“一带一路"战略下中国与俄罗斯农业合作探析_许振宝.pdf

p基金项目农业部国际合作项目“金砖国家农业信息比较研究”，农业部创新人才项目“主要农产品市场监测预警关键技术研究”，中国农业科学院科技创新工程项目（ＣＡＡＳ－ＡＳＴＩＰ－２０１５－ＡＩＩ－０２）。作者简介许振宝，男，山东潍坊人，研究方向农业信息管理硕士。通信作者李哲敏，女，福建安溪人，管理学博士，研究员，研究方向食物安全与农业监测预警，Ｅ－ＭＡＩＬＬＩＺＨＥＭＩＮ＠ＣＡＡＳ．ＣＮ。“一带一路”战略下中国与俄罗斯农业合作探析许振宝李哲敏（中国农业科学院农业信息研究所／农业部农业信息服务技术重点实验室北京１０００８１）摘要俄罗斯地跨东欧和北亚，是世界上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也是中国“一带一路”战略下重要的合作国家。俄罗斯具有丰富的农业资源、成熟的农业技术和巨大的农业投资需求，而中国有丰富的农业劳动力资源、较成熟的农业管理经验，以及丰富的资金。中俄两国在农业生产、农产品贸易等方面存在很强的互补性。近些年来，中俄农业合作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农产品贸易稳中有增，农业科技合作逐渐增多，农业投资增长趋势明显。当前中国与俄罗斯的政治关系处于历史最好时期，随着“一带一路”背景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建设银行的成立，在中国的“一带一路”战略下，中俄农业合作有望取得新突破。关键词中国；俄罗斯；农业合作；“一带一路”；基础设施；农业贸易ＤＯＩ１０．１３８５６／Ｊ．ＣＮ１１－１０９７／Ｓ．２０１６．０８．０３４１中国与俄罗斯农业合作现状２１世纪以来，随着中俄两国关系的不断改善，中俄农业合作发生了质的变化。近年来两国签署了一系列农业战略发展协议，其中，２００６年第三届中俄投资促进会就中俄农业合作的战略重点、农产品贸易和农业投资等问题达成了共识，为之后的中俄农业合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２００９年两国正式批准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东北地区与俄罗斯远东及东西伯利亚地区合作规划纲要（２００９２０１８），这是中俄包括农业合作在内的第一个长期性质的区域合作规划。２０１０年金砖４国第一次农业部长会议上中国和俄罗斯官方承诺将加强彼此间的农业合作，２０１１年哈尔滨国际经贸洽谈会上中国确定了俄罗斯远东地区为中国对俄罗斯农业投资的优先地区；２０１３年３月，中俄两国元首共同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合作共赢、深化全面战略协作伙２９１伴关系的联合声明中把农业作为战略合作的重要一环。２０１５年，中国“一带一路”战略合作将俄罗斯视为重要的合作伙伴关系国家。这一系列的合作协议促进两国农业在贸易、科技、投资等领域合作的全面发展。特别是近年来“一带一路”战略的推进与实施，中俄两国的农业合作取得了实质性进展，双边贸易没有受到国际金融危机的持续影响（较为稳定）、农业科技合作随着两国强化科技交流而明显增多、对俄罗斯农业投资增长潜力明显等。但仍然存在着诸如农业贸易行为不规范、投资环境欠佳、农产品贸易关税壁垒、农产品贸易种类偏少等问题。１．１中俄农业科技合作增多，但仍处于较低水平中国农业科研机构先后与俄罗斯科学院、西伯利亚科学院、远东科学院以及农业科学院等科研单位建立了科研联系以及国际农业合作关系，相互引进多项先进的农业科学技术以及推进农业科技人才交流。如中国从俄罗斯引进抗寒小麦、大豆、玉米、马铃薯、沙棘、黄瓜、亚麻等种质资源５００余份，多次聘请俄罗斯农业科学家来中国讲学和技术指导；俄罗斯从中国引进先进的农业机械设备，农业生产管理经验，生物技术、转基因育种、栽培技术、防减产技术、农田灌溉等技术，两国农业科技合作明显增多。中俄两国农业科技合作逐渐增多，但仍处于较低水平。近年来，中国和俄罗斯农业科技交流明显增多，但是大部分仅限于农业科研院所交流和科技理论层面，部分农业科学技术没有进入实际的应用层面，科技转化率较低［１］。同时在交流应用过程中，部分中俄农业科技合作虽处于实践阶段，但缺乏应用理论指导，没有与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如２００３年引进的俄罗斯的施肥技术（高寒地区）应用于中国的华北地区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１．２中俄农业互补性投资合作面广，但合作效率受俄罗斯投资环境制约严重中俄两国在农业投资领域已开展了一系列合作，其中２０１５年５月，中国与俄罗斯成立了２０亿美元的农业投资基金。鉴于当前俄罗斯的资产现状，俄罗斯对中国的农业投资微乎其微，但俄罗斯政府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欢迎中国到俄罗斯投资农业。当前，中国对俄罗斯的农业投资的方向主要是①农业土地开发、农产品深加工及仓储物流。②有机肥料生产、环境保护等农业技术领域。③农田水利、农村道路等农业基础设施建设。近年来，中国企业在俄罗斯租种土地已超过４０万ＨＭ２，主要用于农作物种植。但当前，俄罗斯的国际政治经济环境复杂、税收体系不完善、企业管理落后、对投资合作项目的实施缺乏监管及官僚主义等因素，严重影响了中国对俄罗斯的农业投资，同时中俄两国目前也缺乏统一的农业投资规划。尽管俄罗斯土地资源丰富，但俄罗斯的投资环境不稳定，中国大部分投资者仍对在俄罗斯投资持观望态度，中俄两国相互间农业投资合作的效率不高。１．３中俄农产品贸易互补性强，但关税壁垒现象严重农业贸易是“一带一路”战略下中俄合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当前中俄农产品贸易互补性强，但当前中俄农产品贸易关税壁垒现象严重。由于受气候条件限制，俄罗斯蔬菜生产十分有限，在当前欧美农产品贸易对俄罗斯制裁的情况下，需要大量从中国进口，蔬菜进口量维持在年均３６万Ｔ左右。中俄奶类制品市场也具有很强互补性，当前中国对高质量的奶制品需求与日俱增，而俄罗斯是世界上重要的奶制品生产国，２０１４年７月，俄罗斯宣布禁止与欧美等国的奶类贸易，俄罗斯奶制品在未来一段时期内将会更多地面向中国市场。同时俄罗斯小麦、玉米等对中国的出口不断增长，而中国肉类和水果也会更多的流入俄罗斯，因为气候环境和人文生产的原因，中俄在农产品贸易中存在很强的互补性［２］。虽然中俄农业合作处于黄金时期，且俄罗斯已经加入ＷＴＯ，但目前俄罗斯对中国１２％以上的农产品征收１５％以上的高关税。在农产品中，动物制品的加权平均税率超过了２０％，部分动物制品的进口关税超过１００％，蔬菜、水果等农产品的最高关税为３６％，谷物的最高关税达１００％，食糖的最高关税为６８％，饮料、烟草等产品的最高关税达３５７％，渔产品的最高关税１６７％，高关税、高壁垒阻碍了两国农产品贸易的发展。１．４中俄农产品贸易相对稳定，但农产品贸易种类偏少就中俄农产品贸易总量来说，中俄两国农产品贸易量相对较低。２０１０２０１４年，中国进口俄罗斯农产品比重约占中国农产品总进口的１．５５％，且下３９１降趋势明显，中国出口俄罗斯的农产品比重约占中国农产品总出口总额的比重平均只有３．１６％。２０１０２０１４年，俄罗斯进口中国农产品额平均为１６．６４亿美元，俄罗斯出口中国农产品额平均在１５．５２亿美元，进出口额均在较低位徘徊。２０１４年８月，俄罗斯官方宣布禁止从美国、欧洲、澳大利亚、加拿大以及挪威进口水果、蔬菜、肉类、鱼、牛奶和乳制品等农产品，这势必引起俄罗斯对中国农产品的进口需求的增进，中俄农产品贸易迎来了新机遇，两国农产品贸易量将快速提升（表１）。表１２０１０２０１４年中国俄罗斯农产品贸易概况单位亿美元，％年份出口俄罗斯同比中国农产品总出口出口俄罗斯农产品占比从俄罗斯进口同比中国农产品总进口进口俄罗斯农产品占比２０１０１５．３６２９．１０４８８．６０３．１４１３．８７７．７７１９．２１１．９３２０１１１９．４７－２６．７６６００．９３３．２３１６．９３２２．０６９３７．９３１．８１２０１２１９．４０－０．３６６２５．６１３．１０１５．５６８．１０１１１４．８９１．４０２０１３２０．９９８．２０６７０．５７３．１３１５．７１０．９６１１８０．１０１．３３２０１４２２．９９９．５３７１３．０６３．２２１５．５４１．１１２０９．６４１．２８资料来源笔者根据ＦＡＯ数据整理而成。２０１３年，俄罗斯出口中国市场的农产品品种有１０９种，占所有农产品种类的１４．３％；中国出口俄罗斯市场的农产品品种有２６４种，占所有农产品种类的３４．６％。２００２２０１３年，中国出口俄罗斯市场的农产品品种仅增加了３８种，增长率为１６．８％。２００２２００８年，俄罗斯出口中国市场的农产品品种数量变化很小，２００９年因为国际金融危机由１０６种减少到９０种，之后一直维持在９０种左右，２０１３年随着中俄合作伙伴关系的建立，俄罗斯对中国农产品出口种类数又增至１０９种。由此可以看出，尽管中国对俄罗斯农产品出口品种相对俄罗斯对中国农产品出口品种要多，但是中俄两国的农产品贸易种类增长非常缓慢，中国和俄罗斯农产品贸易额的增加主要源于已有农产品出口额的增加。然而，仅仅依靠出口额的增长，会加大农产品出口贸易的不稳定性，不利于中俄农产品贸易结构的优化，也不利于中俄农产品贸易的可持续发展。２中俄两国农业合作的前景分析２０１６年是中俄睦邻友好条约签订１５周年，中俄两国处于历史上最好的时期，在中俄两国的共同推动下，中国农业生产资金充足、劳动力富集的优势与俄罗斯土地资源丰富的优势紧密结合，能够较好地发挥双方的互补优势，农业合作有望取得突破性进展。２．１合作定位在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的基础上，基于农业国际合作发展共同的重要机遇期，充分挖掘两国在农业资源、农业投资、农业贸易、农业科技、农业生产等领域的互补优势和合作潜力，以互利共赢为目标，以开放透明为前提，以机制建设为保障，建立“战略互信、共同发展”的农业全面合作关系。２．２合作目标２．２．１巩固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２０１３年，中俄两国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合作共赢、深化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平等信任、互相支持、共同繁荣、世代友好”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体现了两国新时期的新型关系。近年来，随着两国政治关系的不断升温，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深入发展，政治关系优势也逐渐转化为多领域的务实合作。农业合作作为中俄合作的一个重要领域，在两国政府层面具有战略性和全局性意义，是巩固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２．２．２促进两国农业互补式发展中国和俄罗斯两国互为最大邻国，地缘优势突出，交通条件便捷且运输成本低廉。开展中俄农业合作，可以充分利用两国农业资源的互补性，缓解两国各自的资源短缺约束，优化资源配置效率，有效地促进两国农业经济优势互补，实现共同繁荣的最终目标。４９１２．２．３加速东北亚国家农业战略合作２１世纪以来，中俄两国经济快速发展，已成为东北亚区域的两个核心经济体。当前，中俄两国农业因受到诸多因素制约而发展缓慢。若中俄两国开展规模化的农业合作，加速生产要素的国际流动，将会有效解决部分瓶颈问题，开拓出两国具有巨大潜力的农业市场，将促进东北亚地区的经济发展。２０１１年１２月１７日，俄罗斯已经正式加入ＷＴＯ，近年来俄罗斯不断调整本国相关政策法规使之与国际接轨，这无疑加速了东北亚地区的经济合作进程，也为东北亚地区农产品贸易提供了一个更加广阔的市场。２．２．４促进两国农业科技进步与交流中俄两国的农业科技合作，主要包括农业信息化建设、农业高科技管理技术交流，以及农业应用科学研究领域的技术合作。中国与俄罗斯同是金砖国家，中国与俄罗斯的农业科技合作，促进两国农业科技合作研发与创新，推动中俄两国农业技术和农业设备的进出口，同时推动两国深层次的农业科技人才交流，为两国提供相应的农业科技服务，巩固中俄两国农业科技在世界体系中的劳动分工，使中俄两国在国际农产品市场具有更多的话语权［３］。２．３合作思路２．３．１梯度推进开展农业深度合作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中俄农业合作是一个发展过程，两国政府应从国家长远利益出发，制定明确的农业合作战略，促进合作的整体协调梯度推进。一方面，加强农业合作的统筹规划，借助两国政府首脑定期会晤机制，建立有效的政府间合作交流机制，制定农业合作总体计划，确定农业生产发展、农产品加工、农产品贸易等领域的重点合作方向。另一方面，鼓励农业合作的分阶段推进，实现由“相邻地区优先发展”向“内陆腹地全面发展”的战略转变，借助中俄相邻地区（远东地区、西伯利亚地区）的合作经验，扩大合作规模，提高合作层次。２．３．２科技支撑两国农业共同发展农业科技合作是中俄未来增加农业产出和农产品贸易量的重要途径，两国政府应以农业科技合作为突破口，开展多种渠道、形式多样的农业科技合作，推进两国农业的共同发展。一是加强中俄两国科研机构的合作，深入开展农业高层次技术人才交流，全面提升两国的整体农业科技水平，为中俄农业科技合作的长远发展奠定基础。二是基于两国各自的农业科技优势，加快相互先进成果的引进和转化，拓展优势技术的输出范围，推进农业技术进步和创新，提高资源利用和农业生产效率，推动中俄农业现代化建设的步伐。２．３．３投资保障机制促进农业投资投资保障机制是推进国家间农业投资合作的基本前提。一方面，政府需要搭建合作平台推进农业合作。中俄两国各级政府应通过签订政府间战略合作协议、投资合作协议等方式，鼓励相互企业积极开展农业合作，增强互相合作的潜在意识，促进两国农业合作进一步发展。另一方面，政府层面需要优化投资环境促进农业合作，中俄两国政府在保证农业招商引资政策稳定性和连续性的基础上，各自应相应制定配套优惠政策，为相互农业投资提供便利，为两国农业企业投资营造良好的政策环境。鉴于当前俄罗斯复杂的国际环境，外资纷纷撤出俄罗斯，中国的投资将会是弥补俄罗斯外资空缺的主要来源。３“一带一路”战略下中国与俄罗斯农业合作重点及建议在全球一体化背景下，中国和俄罗斯的农业都不可能独立于世界之外，只有积极地寻求中俄合作，才能使两国农业生产要素流动，才能充分发挥彼此农业优势，才能达到两国农业资源的最优配置。中俄农业合作的重点领域应包括农业资源、农业科技、农业基础设施等，合作的方式应包括农产品联合生产基地建设、在俄罗斯农业园区建设、农业企业合作等，并注重以科技带动进步，以投资促进发展［４］。３．１农业资源领域中俄农业资源存在互补性和合作可行性。俄罗斯拥有丰富的农业土地资源，但就目前而言，利用率不高，俄罗斯目前实际农用地有２万ＨＭ２，只占农业可用地总资源的一半，俄罗斯农业活动范围大约只占总领土的１２．９％，农业土地资源存在严重的浪费现象；而当前中国具有丰富的农业劳动力资源和农业生产管理经验，更为重要的是中国有足够的资金去支撑对俄罗斯的土地投资。随着中国提出５９１“一带一路”战略，中俄农业资源领域合作产生了一种新型的“粮食返销”合作模式，俄罗斯低廉的土地租金，吸引了大量中国企业前往种植农作物，生产采用俄罗斯质量标准，农产品品质高，返销回国内后受到热捧，这种模式既帮助陷入萧条的俄罗斯农业找到了一种新思路，也对中国的粮食缺口进行了有效补给［５］。３．２农业科技领域中俄农业科研体系庞大，足够支撑中俄农业科技交流合作；中俄农业科技各有所长，存在合作交流基础。俄罗斯有３１０个农业研究单位、５２８个试验农场、６３个育种中心（作物４９个、畜牧１４个）、９．４万名科研人员以及数十万头优良种畜资源；目前中国有中央和地方农业科研机构１３５６个，国家级农业科研机构７６个，省级农业科研机构５００多个，地市级农业科研机构约８００个，中俄农业科学研究体系庞大。俄罗斯每年有２５０～３００个作物、畜牧新品种进行区域性试验，尤其是粮食新品种培育的杂交技术方面处于世界领先水平；中国每２～３年就会培育出一批农业作物新品种，同时中国的施肥、灌溉技术，病虫害防治、动物疫苗、农业机械等方面处于技术领先地位。中国和俄罗斯两国农业科技各有所长，有着合作交流的基础，存在着互补性发展的条件。３．３对俄农业基础设施建设俄罗斯农业基础设施较为落后，而中国具有丰富的农业基础设施建设、管理经验，为该领域合作提供基础。俄罗斯农业领域基础设施落后导致农产品浪费严重，根据俄罗斯农业科学院统计，由于物流、仓储、运输体系发展滞后以及技术和设备不足等，每年造成谷物损失约１５００万～２０００万Ｔ、肉１００万Ｔ、牛奶７００万Ｔ，仅为完成全部谷物收获，俄罗斯还需要２８万台拖拉机和９万台收割机。２０１４年１０月，俄罗斯在北京签署备忘录，加入由中国主导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对俄罗斯而言，加入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具有十分重要的经济意义和政治意义。４结论建议中国和俄罗斯是世界上两个相邻大国，现阶段中俄农业合作滞后于中俄在其他方面的合作，主要原因有外资合作滞后、贸易秩序不规范、关税壁垒、农业基础设施不健全等问题，制约了两国农业合作的深层次发展，同时因为农产品贸易种类偏少增加了农业合作的不稳定性。但中俄两国在农业生产要素方面存在很强的互补性，农产品生产也存在着贸易进一步发展的可行性，农业科技领域各有所长互补发展，农业投资具有发展的巨大空间，使得中俄农业合作具有广阔的前景。当前，中俄农产品贸易种类相对较少，农产品贸易稳定性差；中国农业投资和技术在俄罗斯农业中前景广阔；中国农业劳动力丰富，俄罗斯农业生产资源丰富，两国相邻，农业合作可行性大［６］。中国和俄罗斯应采取因地制宜、政府促进、科技互补、贸易投资双促进的思路来进行农业合作。在农业生产方面，要充分利用地缘优势，把俄罗斯农业资源优势和中国劳动力、资金优势结合在一起，加快建设高水平农产品生产基地、扩大农业开发，同时中俄两国应鼓励有实力的大型企业、集团“走出去”，同时两国应重点扶持在俄罗斯的农业综合开发示范园区项目；在农产品贸易方面，中俄两国要建立完善农产品贸易信息平台和贸易政策，增加农产品贸易品种，扩大两国的农产品贸易规模；在农业科技方面，应搭建中俄农业科技合作的中介平台，积极发挥科研机构、大学在科技合作中的主导作用，举办中俄农业科技合作促进活动，促进两国农业科技的合作与交流。在农业投资方面，加大中俄农业合作的投资保障措施，如建立农业合作发展保险、农业风险基金，建立和完善政策性农业保险体系。参考文献［１］骆晓丽．中俄农业经贸合作合作的障碍分析［Ｊ］．北方经贸，２０１２（４）４－６．［２］崔丽莹．中俄农业合作的条件与方向［Ｊ］．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２０１２（１）４９－５３．［３］陆南泉．基于经济转型的中俄科技合作［Ｊ］．黑龙江社会科学，２０１１（１）２３－２８．［４］郭宾奇．中俄农业合作前景广阔中俄农业十大互补性探析［Ｊ］．西伯利亚研究，２００３（６）２４－３６．［５］姜振军．中俄加强农业产业化合作合作共同保障粮食安全研究［Ｊ］．俄罗斯中亚东欧研究，２０１２（５）４４－９８．［６］张金萍，高子清．中俄农业深度合作的基础与路径选择［Ｊ］．求是学刊，２０１３（１１）１－９．６９１/p